第一百七十九章捉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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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九章捉雙
天漸漸漸透亮起來，夏日的陽光依舊如之前的每一天一樣肆虐在宿州城的上空。
薔薇院中，月華玉蟾好夢正酣，外頭守著的丫鬟、小廝都不敢進來打擾，而另一邊的兩個丫鬟一早起來不見了玉蟾，正忙著到處找呢，主屋那邊的常寶卻是宿醉方醒。聽到外到的嘈雜聲便喚人來問，一聽說玉蟾不見了心裏便“咯噔”了一下，隨即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，忙命人到處去找。
“玉蟾她是個大人了，知道自己在做什麽，你何必管這麽多呢？”詹雪萌說道，“正所謂女大不中留，留來留去留成仇……”
常寶便看了她一眼，說道：“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？”
詹雪萌則翻了個白眼給他瞧，那目光裏十分明顯地寫著：你不早就猜到了！
他昨天晚上費那麽大勁灌醉月華，目的就是要讓他沒機會去糾纏玉蟾，誰知道，玉蟾這個不讓人省心的竟然找了上去。常寶咬著牙爆出了一句臟話，然後大步地往薔薇院的方向走去，周遭的侍衛要追上去，他卻大吼著將人趕開了，只有詹雪萌還大著膽子跟在他身後，尋著機會便扯著他的衣服說道：“你現在去做什麽？沒看出來他們兩情相悅麽？難道你要去做那棒打鴛鴦的惡人麽？”
“鴛鴦個屁！那是我妹妹！”常寶猛地回過頭，說道，“誰準她去跟別人鴛鴦了？”
“你跟玉蟾兩人足足八年不見，這八年間發生了什麽事情你都不知道，怎麽能這樣對待他們？”詹雪萌跟後後頭苦勸，“你就當她在你找到她之前就已經嫁出去了嘛！”
常寶更加憤怒了，腳步也邁得更快：“她才幾歲？老子都沒成親她嫁個毛的人？再說了，那月家大少爺像是個能托付終身的嗎？我妹妹，嫁誰也不嫁給他！”
兩個人吵嚷到了薔薇苑。月華警覺地醒了過來，聽清外面的聲音之後冷笑了一聲，輕輕地在玉蟾耳下印下一吻，然後迅速地穿好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。門外正不安地丫鬟小廝們見了他都松了一口氣退到了一邊。常寶顧不上其他的，沖上去便問道：“我妹妹是不是在裏面？”
“你猜呢？”月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。
“你！”常寶恨恨地看了他一眼，隨即便要往屋裏沖，月華斜跨一步攔住了他，說道，“常督統不會是這麽小氣吧？這屋子才給我借住了一天就迫不及待地進去檢查？難道是怕我住一晚上這房子就飛了不成？想不到鼎鼎有名的常督統竟然這麽小氣！”
常寶此時卻沒有跟他鬥嘴的耐性，只冷哼了一聲。說道：“你這般攔著不讓我進去，莫不是心虛不成？”
“常督統的房子，我自然是不敢攔。”月華側身讓開。說道，“只不過，你確定要進去？我倒是不介意你把事情鬧開，反正，裏面那個是我妻子。我遲早會娶她，倒不曉得你竟然這麽急著想做我大舅子！”
常寶的腳步猛然間頓住，臉色扭曲了好一會兒，才說道：“哼，我才不會把妹妹嫁給你！”
“這事你做得了主麽？”月華冷哼一聲，並沒將他放在眼裏。他與玉蟾兩人的事向來都是他們自己做主。用不著別人插手。
兩人正吵得不可開交，玉蟾卻已經被吵醒了，穿好了衣服走到了門邊看他們吵了好一會兒。見他們吵得急了，才期期艾艾地開口：“大哥、大嫂、大少爺……”聲音雖小，卻也成功地將三個人的註意力吸引了過去。
月華不悅地輕咳了一聲，昨天晚上還在他懷裏纏綿，今天早上一醒來他就變成最後一位了。
雖然早已有了心理準備。但在看到玉蟾從月華房裏走出來的那一瞬間，常寶還是暴跳如雷了。指著玉蟾好一會兒，想罵沒舍得罵，想打更是下不去手，最後仍將矛頭指向月華，說道：“你竟敢勾引我妹妹！”
“常督統說話還是註意著些。”月華不悅地伸出手將玉蟾拉到自己身邊，安撫地捏了捏她的手，向常寶說道，“我們兩人是兩情相悅，我們兩個訂下終身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！你若是肯識相些，我就認下你這個大舅子，若是不識相的？那就不好意思了，我家玉蟾從此與你沒有任何關系。”
“你!”常寶畢竟不擅長嘴皮子功夫，恨恨地瞪了玉蟾一眼，又向月華說道，“不好意思，這是我親妹妹，我家的，她跟你也沒有任何關系，賭約履行了，借住也借住過了，現在我不歡迎你，請你自便吧。”說完，就伸手去拉玉蟾。
“讓我走也可以！”月華連忙把玉蟾推到自己身後，說道，“只是，玉蟾我也一樣要帶走！”
“憑什麽？”常寶自然不肯。
玉蟾正因為與月華的事情而羞得連話也不敢說一句，現在聽兩人吵得越發厲害了，也顧不上別的，連忙說道：“大哥，大少爺，你們……”
“你閉嘴！”
“一邊去！”
兩個吵得正熱鬧的男人同時說道。
這邊吵了半天沒有結果，宿州城另一處的陳仕清卻坐在自己的太師椅上發愁，旁邊跟隨他多年的軍師正在向他報告消息。聽完一輪之後，陳仕清問道：“這次來宿州的那些人準備得怎麽樣了？他們答應的銀子可都交上來了？”
“只有一兩戶人家交上來了，現在是白銀二十多萬銀，已經入咱們的糧草庫了。”那師爺諂媚地說道，“其他的那些人說是數目太大，一時間湊不齊，小的已經催著他們快些準備了。”
“盯緊點，這事不宜拖太久，要是把朝廷那幫人驚動了可就不好了。”陳仕清說著，隨即又想起月華停靠在黎城碼頭上的兩條大船，便又問道，“那個月大公子的兩條船呢？裏面的東西不是現成的麽？怎麽還沒有交上來？這小子別是帶了兩條空船來的吧？”
那師爺便說道：“將軍放心，再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！我就怕出什麽問題，所以親自去催過，當時，船上的一個人好像是月大公子身邊的親信正從船下往下搬東西，我可看見了，全是整箱的珊瑚和珍珠，看樣子是才從海裏撈起來的，還帶著股海腥味。那人說了，月大公子交待，怕將東西直接搬入將軍這裏不方便，特意去找江南富商換成銀子再交到將軍這裏來。我還特意去船艙中看過，全是那般的大箱子，味道都是一樣的，而且兩艘船都吃水很深，若是全換成銀子……小的估計不低於三百萬兩。光憑這一竹竿民，將軍大人的軍有著落了，到時候就算驚動朝廷又何妨？”
陳仕清聽著這位師爺的算計，好像看到滿屋子的金山銀山堆到自己面前一般，眼睛笑得只剩下一條縫了。他連連點頭，說道：“好好，你辦事最妥當，等到那些銀子都交過來，少不了你的那一份！”
“小的謝將軍。”那軍師連忙說道。
“對了，常寶那小子最近有什麽動靜嗎？”陳仕清又問道。
那軍師搖了搖頭，說道：“常督統的確是少年英雄，雖然傻裏傻氣的沒什麽計謀，可是，卻是一把打仗的好手。到時候上了戰場，讓他做將軍大人的親軍，保管您安枕無憂。將軍又何必如此提防常寶大人呢？他可是難得一見的人才呀！”
“人才倒的確是個人才，可是少年人常常義氣用事，想一出是一出，他們的忠心最不牢靠。”陳仕清憂慮地說道，“所以，我時常擔心他會背叛我，你說，怎麽能把他這人留在我身邊呢？最好是讓他對我像對你這樣忠心就好了。”
“這倒是挺難！”那軍師趁機向陳仕清表忠，“我對將軍大人那是又敬又服，一片忠心完全出自於肺腑，但常督統有沒有這種眼光就難說了。不過，法子也不是沒有，歷史上要”
“聯姻？”陳仕清若有所思地撫著自己肥厚的下巴。
那軍師暗示地說道：“我聽說，常督統最近找到了自己失散的妹妹，與常督統一胎所出，年方二八……”
陳仕清終於想起了有過一面之緣的玉蟾，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行了，那閨女我見過，長得倒也是白白凈凈的，只不過……”比起他家裏那些燕瘦環肥的來說，玉蟾只不過算是清秀而已，還入不了他老人家的法眼。
“長得如何是其次，最重要的是她能替將軍大人綁住常督統這等人才呀！”那軍師勸道。
陳仕清便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你說得有道理，可是我已經有老婆了，不知道常寶那小子願不願意讓他妹妹做妾？”
那軍師一怔，他並未說要讓陳仕清自己與常寶聯姻，只是想說陳仕的次子剛滿十八還沒有娶親，正是合適的人選。可陳仕清既然已經這樣先入為主了，這諂媚的軍師又怎麽可能說“不行，你太老了”？所以，他便自然而然地順著陳仕清的話說下去，說道：“怎麽會不願意？他小小年紀能坐上督統之位，憑的不全靠將軍您的賞識？與您攀上親那簡直是天大的榮耀，是個人都不會拒絕，除非他對您並無半點忠心！將軍大人也可以趁此機會考驗常督統一番，看他對您是否真心追隨的。”
“此計甚妙！”陳仕清搖頭晃腦地說道，“那你現在就下去安排，我要找個合適的時機告訴常寶這個好消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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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漸漸漸透亮起來，夏日的陽光依舊如之前的每一天一樣肆虐在宿州城的上空。
薔薇院中，月華玉蟾好夢正酣，外頭守著的丫鬟、小廝都不敢進來打擾，而另一邊的兩個丫鬟一早起來不見了玉蟾，正忙著到處找呢，主屋那邊的常寶卻是宿醉方醒。聽到外到的嘈雜聲便喚人來問，一聽說玉蟾不見了心裏便“咯噔”了一下，隨即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，忙命人到處去找。
“玉蟾她是個大人了，知道自己在做什麽，你何必管這麽多呢？”詹雪萌說道，“正所謂女大不中留，留來留去留成仇……”
常寶便看了她一眼，說道：“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？”
詹雪萌則翻了個白眼給他瞧，那目光裏十分明顯地寫著：你不早就猜到了！
他昨天晚上費那麽大勁灌醉月華，目的就是要讓他沒機會去糾纏玉蟾，誰知道，玉蟾這個不讓人省心的竟然找了上去。常寶咬著牙爆出了一句臟話，然後大步地往薔薇院的方向走去，周遭的侍衛要追上去，他卻大吼著將人趕開了，只有詹雪萌還大著膽子跟在他身後，尋著機會便扯著他的衣服說道：“你現在去做什麽？沒看出來他們兩情相悅麽？難道你要去做那棒打鴛鴦的惡人麽？”
“鴛鴦個屁！那是我妹妹！”常寶猛地回過頭，說道，“誰準她去跟別人鴛鴦了？”
“你跟玉蟾兩人足足八年不見，這八年間發生了什麽事情你都不知道，怎麽能這樣對待他們？”詹雪萌跟後後頭苦勸，“你就當她在你找到她之前就已經嫁出去了嘛！”
常寶更加憤怒了，腳步也邁得更快：“她才幾歲？老子都沒成親她嫁個毛的人？再說了，那月家大少爺像是個能托付終身的嗎？我妹妹，嫁誰也不嫁給他！”
兩個人吵嚷到了薔薇苑。月華警覺地醒了過來，聽清外面的聲音之後冷笑了一聲，輕輕地在玉蟾耳下印下一吻，然後迅速地穿好衣服打開門走了出去。門外正不安地丫鬟小廝們見了他都松了一口氣退到了一邊。常寶顧不上其他的，沖上去便問道：“我妹妹是不是在裏面？”
“你猜呢？”月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。
“你！”常寶恨恨地看了他一眼，隨即便要往屋裏沖，月華斜跨一步攔住了他，說道，“常督統不會是這麽小氣吧？這屋子才給我借住了一天就迫不及待地進去檢查？難道是怕我住一晚上這房子就飛了不成？想不到鼎鼎有名的常督統竟然這麽小氣！”
常寶此時卻沒有跟他鬥嘴的耐性，只冷哼了一聲。說道：“你這般攔著不讓我進去，莫不是心虛不成？”
“常督統的房子，我自然是不敢攔。”月華側身讓開。說道，“只不過，你確定要進去？我倒是不介意你把事情鬧開，反正，裏面那個是我妻子。我遲早會娶她，倒不曉得你竟然這麽急著想做我大舅子！”
常寶的腳步猛然間頓住，臉色扭曲了好一會兒，才說道：“哼，我才不會把妹妹嫁給你！”
“這事你做得了主麽？”月華冷哼一聲，並沒將他放在眼裏。他與玉蟾兩人的事向來都是他們自己做主。用不著別人插手。
兩人正吵得不可開交，玉蟾卻已經被吵醒了，穿好了衣服走到了門邊看他們吵了好一會兒。見他們吵得急了，才期期艾艾地開口：“大哥、大嫂、大少爺……”聲音雖小，卻也成功地將三個人的註意力吸引了過去。
月華不悅地輕咳了一聲，昨天晚上還在他懷裏纏綿，今天早上一醒來他就變成最後一位了。
雖然早已有了心理準備。但在看到玉蟾從月華房裏走出來的那一瞬間，常寶還是暴跳如雷了。指著玉蟾好一會兒，想罵沒舍得罵，想打更是下不去手，最後仍將矛頭指向月華，說道：“你竟敢勾引我妹妹！”
“常督統說話還是註意著些。”月華不悅地伸出手將玉蟾拉到自己身邊，安撫地捏了捏她的手，向常寶說道，“我們兩人是兩情相悅，我們兩個訂下終身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！你若是肯識相些，我就認下你這個大舅子，若是不識相的？那就不好意思了，我家玉蟾從此與你沒有任何關系。”
“你!”常寶畢竟不擅長嘴皮子功夫，恨恨地瞪了玉蟾一眼，又向月華說道，“不好意思，這是我親妹妹，我家的，她跟你也沒有任何關系，賭約履行了，借住也借住過了，現在我不歡迎你，請你自便吧。”說完，就伸手去拉玉蟾。
“讓我走也可以！”月華連忙把玉蟾推到自己身後，說道，“只是，玉蟾我也一樣要帶走！”
“憑什麽？”常寶自然不肯。
玉蟾正因為與月華的事情而羞得連話也不敢說一句，現在聽兩人吵得越發厲害了，也顧不上別的，連忙說道：“大哥，大少爺，你們……”
“你閉嘴！”
“一邊去！”
兩個吵得正熱鬧的男人同時說道。
這邊吵了半天沒有結果，宿州城另一處的陳仕清卻坐在自己的太師椅上發愁，旁邊跟隨他多年的軍師正在向他報告消息。聽完一輪之後，陳仕清問道：“這次來宿州的那些人準備得怎麽樣了？他們答應的銀子可都交上來了？”
“只有一兩戶人家交上來了，現在是白銀二十多萬銀，已經入咱們的糧草庫了。”那師爺諂媚地說道，“其他的那些人說是數目太大，一時間湊不齊，小的已經催著他們快些準備了。”
“盯緊點，這事不宜拖太久，要是把朝廷那幫人驚動了可就不好了。”陳仕清說著，隨即又想起月華停靠在黎城碼頭上的兩條大船，便又問道，“那個月大公子的兩條船呢？裏面的東西不是現成的麽？怎麽還沒有交上來？這小子別是帶了兩條空船來的吧？”
那師爺便說道：“將軍放心，再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！我就怕出什麽問題，所以親自去催過，當時，船上的一個人好像是月大公子身邊的親信正從船下往下搬東西，我可看見了，全是整箱的珊瑚和珍珠，看樣子是才從海裏撈起來的，還帶著股海腥味。那人說了，月大公子交待，怕將東西直接搬入將軍這裏不方便，特意去找江南富商換成銀子再交到將軍這裏來。我還特意去船艙中看過，全是那般的大箱子，味道都是一樣的，而且兩艘船都吃水很深，若是全換成銀子……小的估計不低於三百萬兩。光憑這一竹竿民，將軍大人的軍有著落了，到時候就算驚動朝廷又何妨？”
陳仕清聽著這位師爺的算計，好像看到滿屋子的金山銀山堆到自己面前一般，眼睛笑得只剩下一條縫了。他連連點頭，說道：“好好，你辦事最妥當，等到那些銀子都交過來，少不了你的那一份！”
“小的謝將軍。”那軍師連忙說道。
“對了，常寶那小子最近有什麽動靜嗎？”陳仕清又問道。
那軍師搖了搖頭，說道：“常督統的確是少年英雄，雖然傻裏傻氣的沒什麽計謀，可是，卻是一把打仗的好手。到時候上了戰場，讓他做將軍大人的親軍，保管您安枕無憂。將軍又何必如此提防常寶大人呢？他可是難得一見的人才呀！”
“人才倒的確是個人才，可是少年人常常義氣用事，想一出是一出，他們的忠心最不牢靠。”陳仕清憂慮地說道，“所以，我時常擔心他會背叛我，你說，怎麽能把他這人留在我身邊呢？最好是讓他對我像對你這樣忠心就好了。”
“這倒是挺難！”那軍師趁機向陳仕清表忠，“我對將軍大人那是又敬又服，一片忠心完全出自於肺腑，但常督統有沒有這種眼光就難說了。不過，法子也不是沒有，歷史上要”
“聯姻？”陳仕清若有所思地撫著自己肥厚的下巴。
那軍師暗示地說道：“我聽說，常督統最近找到了自己失散的妹妹，與常督統一胎所出，年方二八……”
陳仕清終於想起了有過一面之緣的玉蟾，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行了，那閨女我見過，長得倒也是白白凈凈的，只不過……”比起他家裏那些燕瘦環肥的來說，玉蟾只不過算是清秀而已，還入不了他老人家的法眼。
“長得如何是其次，最重要的是她能替將軍大人綁住常督統這等人才呀！”那軍師勸道。
陳仕清便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你說得有道理，可是我已經有老婆了，不知道常寶那小子願不願意讓他妹妹做妾？”
那軍師一怔，他並未說要讓陳仕清自己與常寶聯姻，只是想說陳仕的次子剛滿十八還沒有娶親，正是合適的人選。可陳仕清既然已經這樣先入為主了，這諂媚的軍師又怎麽可能說“不行，你太老了”？所以，他便自然而然地順著陳仕清的話說下去，說道：“怎麽會不願意？他小小年紀能坐上督統之位，憑的不全靠將軍您的賞識？與您攀上親那簡直是天大的榮耀，是個人都不會拒絕，除非他對您並無半點忠心！將軍大人也可以趁此機會考驗常督統一番，看他對您是否真心追隨的。”
“此計甚妙！”陳仕清搖頭晃腦地說道，“那你現在就下去安排，我要找個合適的時機告訴常寶這個好消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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